工委员会都有些眼高于顶,他们是觉得英国曾经是世界第一强国,所以就不把国际放在眼里吗?熊雄觉得起码这种态度是很不可取的。
当然墨索里尼不够礼貌也有他的问题。
塞巴斯蒂安看着眼前这两人,好像很有些话要说。这时候汽车经过了格拉斯哥工人聚居的贫民区,这里的房屋明显比市中心的模样粗陋许多,许多穿着汗衫的工人就蹲在路边吃饭,食物非常简单,大战都结束四五年时间了,可是由于造舰竞赛的压力,英国至今还没有解除食物配额制度,工人们能吃的东西只有各式各样的土豆菜肴。
墨索里尼也注意到这些可怜的工人,他向塞巴斯蒂安恭维说:“我到巴黎的时候就发现巴黎工人的生活水平已经改善了许多,这比英国强得多,所以我就更无法理解英国同志那种莫名其妙的自大,难道他们的革命进展不是比法国和中国落后得多吗?却不愿意接受我们的指导,还是民族意识过强、阶级意识过弱了。”
塞巴斯蒂安沉默
了好一会儿,熊雄和墨索里尼在这方面的意见似乎一致,他们都感到阶级意识要比民族意识重要得多,这当然不错,可是阶级意识是应当这样表现的吗?
在回到旅馆的时候,塞巴斯蒂安终于开口说:“朋友们,我注意到你们对民族主义和国际主义的看法存在一些问题。是的,马克思曾提出一个惊世骇俗的观点说工人没有祖国,可马克思也这样说过——有人还责备共产党人,说他们要取消祖国,取消民族。工人没有祖国。决不能剥夺他们所没有的东西。因为无产阶级首先必须取得政治统治,上升为民族的阶级,把自身组成为民族,所以它本身还是民族的,虽然完全不是资产阶级所理解的那种意思。”
“熊雄同志,贝尼托同志,你们有一点说的正确,那就是现阶段的民族主义对于工人斗争而言确实是糟粕,因为现阶段的民族主义要求建立民族国家,不难看出,民族主义制造的国家机器和国界也在阻碍劳动者的国际联合。但是我们也不能忽略还有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