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政曾经受过许多列强国家的横加干涉,我们自己忍受着国家主权和个人尊严遭受侵犯的现实,现在怎么能以战胜者的姿态去对待别人吗?更何况旧日本确实是战败了,但新日本不是我们造就的,而是日本同志和日本人民自己起来革命推翻旧日本政府以后缔造出来的,中国同志又怎么能在他们面前摆出那种好像恩人一样的姿态呢?”
林淮唐又翻出不少信件和电报出来,说:“其实近一两年来,这样的问题已经很多了啊!不止在日本,在朝鲜、在越南,甚至在苏俄和法国,一些出国负责搞国际援助的干部发回来的报告,很多都在有意无意间摆出了一种征服者或起码也是解放者的姿态。你看看,熊雄最近还给我弄了个报告,关于第三国际的,也不止咱们中国的干部这样,第三国际里有的法国朋友、意大利朋友、英国朋友……也都有类似的姿态。”
国际主义放在二十世纪初的地球上,真还算是一个比较新鲜的事物,要让大家突然间放下国家、民族间的隔阂甚至是仇恨,也并非一件轻而易举就能办到的事情。
林淮唐叹道:“其实我们的同志在越南、朝鲜表现都还好,可能在那些地方红军出力确实很大,对越南、朝鲜的独立也确实有功,所以两党两国间的相处就都比较融洽。可在日本,有的同志确确实实是带上了征服者乃至于是复仇者的心态。”
林时爽皱着眉头:“怎么会呢?支援日本的同志同好多人都是志愿报名的,他们要是不把日本同志放在眼里,哪里会愿意主动跑去震区救灾啊!”
林淮唐拍拍手:“我绝对相信大部分的同志去支援日本,主要是出于人道主义和国际主义的愿望。但你看看这么多的报告、信件,我们也要承认事实,在一部分人数不算太少的同志心目中,他们去援助日本和他们自视为日本的征服者这两点是不矛盾的。”
庄文统送回北京的报告里面介绍了不少相关的内容,虽然庄文统主要是向中央强调日本政府不太尊重友援会的意见,可是很多方面也体现出了一部分国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