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戾至极,便欲立刻调转马头离开。
“五爷留步。”苏园喊道。
白玉堂居高临下地斜睨一眼苏园。
“五爷认识死者?”
“嗯。”
白玉堂调转马头之后,白衣随之翩然飞起,身姿桀骜孤冷,浑身都透着杀气。
此时他就如一只被激怒的狮子,任谁都挡不住他恣睢杀敌的
脚步。
在场的人都被白玉堂这气势给镇住了,只有苏园还敢快嘴追问他。
“死者是任大牛?”
苏园见白玉堂身影突然顿住,立刻凑到白玉堂马前,温声对他道:“我今晚打算做雪花酥,五爷可愿意赏脸?”
这话表面听着,不过是苏园向白玉堂发出一个简单的邀请,实则她却在变相要求白玉堂做出选择。
是要意气冲动,拒绝她和她的雪花酥,立刻离开;还是要给她一个面子,把情况讲清楚。
当然,若选择不给面子,那后续问题可能会比较大。他不仅今晚没有雪花酥吃了,以后可能也不会有了。
白福这时已经急忙骑上马,打算跟紧自家五爷。
五爷的脾气他可太了解了,遇到这种事,不立刻杀过去绝不是他的性格。若自己行动慢一步,恐怕就追不上了。
白福用小腿夹紧马肚,手握好鞭子,正准备策马飞驰的时候,忽见自家五爷竟从马上跳下来了。
白福满眼诧异:发生了什么?
“任大牛是婺州永康钱王坑的挖矿雇工,他有冤情上告,从婺州前往江宁府,却在半路遭人追杀。因知我行侠仗义的名声,他便跑去金华白府求助。家里人在知悉他的经历之后,亲自护送他至江宁府,助他上告。
不想那江宁府竟不论是非,先拒了任大牛诉状,后便有贼匪夜袭,欲再杀任大牛。怕是官官勾结,江宁府已不干净了,家里便书信与我,派人护送任大牛来开封府,欲求包大人帮忙——”
这时,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