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好累了?”
“赵文记恨我。”严越明轻轻在宋知雨的脖颈上嘬了一口,不留印子,只有浅浅的水痕,宋知雨哆嗦了一下,但是没忍心推开他,又听严越明低声道:“的确该不待见我。我对你说那种话。”
宋知雨垂下眼睫,表情深凝,过了一会儿,轻声说:“我忘了。”
严越明愣了一下,他知道,宋知雨忘不了。一桩桩,一件件,那些尖酸癫狂的话,那些肢体相挟的逼迫,宋知雨雪白皮囊下早已千疮百孔。
只是因为爱他,所以宽恕他,所以才对自己撒谎,所以才说忘记。
“哥。”严越明抱紧他,他第一次觉得拥抱比接吻和做爱更舒服,因此想要长长久久地抱着宋知雨,“排骨面真好吃。”
他眼神闪烁,央告着问:“蛋每个人都有吗?”
“对。”
“排骨呢?”他晃了晃宋知雨,“也一样?”
宋知雨没理他,自顾自地洗刷杯子,流淌水声中,严越明听到他说:“你比别人多一块。”
严越明心花怒放,竟然因为一块排骨尝出被偏心的滋味,他俯首快速地在宋知雨耳朵上亲了一下,啵的一声,幼稚得像孩子献吻,“我知道你疼我。”
严越明又转身回到牌桌上。宋知雨坐在他旁边,捧着杯子慢吞吞喝水。
赵文心里不痛快,打牌带戾气,手里劲道过大,一张牌飞出去,赵文起身去捡,鬼使神差的,往桌下看去。狭小的空间里,严越明那厮的脚夹住宋知雨那只没穿袜子的雪白脚踝,紧紧贴在一起,简直像缠绵的天鹅颈项,或者交尾的鲜艳昆虫。
不对,这是不知道掩人耳目的偷欢。
诶哟我操!赵文心里哀叹一声,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
他这趟就不该来!
赵文回到牌桌上,恹恹的:“打完这一圈,回家睡觉去。”
严越明打出一副清一色,爽利潇洒地推牌,算了算兜里的钱,赚了两张红钞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