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搭话:“对啊,这夫妻牌可不合规矩。”
宋知雨闻言,脸色登时通红,羞赧又倔强,咬着嘴唇,白牙齿都羞于见人,只好侧过脸,躲在了严越明宽阔肩膀后面,像只避雨的幼雏。再避,避不开了,因为严越明已经在牌桌下抓住了他的手腕,指腹摩挲着他细腻柔嫩的手腕皮肤,不为人知地调情。
宋知雨又瞪严越明一眼,抽出手腕又躲进了厨房。
小钱老婆笑了:“爷们儿要帮你验验这男人好坏。”
宋知雨盯着高压锅上呈直线状的白色水汽,“你们都知道了啊。我......我喜欢男人。”
她笑了:“早就隐隐知道了,怕你顾忌没跟你说。”
宋知雨无措:“......哦。”
高压锅气漏尽了,旋开盖,捞掉那层浮在晶莹汤水上的血沫和油花,把排骨倒在大碗里,汤底煮面,面是小钱老婆带来的手工面,煮五分钟,再掀开锅,雪白面条在沸腾的水里鼓动,再倒入排骨,煮一两分钟,出锅前撒香油葱花。另卧几个荷包蛋,汤清肉酥,几朵金色油花漂浮在汤上,转瞬又被吸进荷包蛋里。
再出去,严越明已经把表戴回腕上,赵文脸色不太好,摸裤袋里的打火机,随手扔出张牌。
下家正是严越明,严越明轻轻敲了敲桌子,似笑非笑,“赵哥,在家里,还是不抽烟了吧。”
赵文心里臭骂他,还是没点烟。
中场休息,大伙儿直接在桌上吃面。
宋知雨在厨房里洗杯子,门推开,不声不响的,宋知雨却听出来是严越明。
“怎么了?”手直接从后面抱住宋知雨的腰,收紧了,在小腹上交叉锁住,整个人又腻上去,微微发烫的脸颊埋在宋知雨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发出了成瘾后类似于呻吟的性感鼻音,仿佛这一刻已出卖灵魂。
宋知雨察觉到严越明的失语低落,想到他们在牌桌上怎么嗟磨他,心疼得要命,懊悔自责:“今天不该让他们来,你工作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