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能喝的喝茶。大家随兴。”
赵文喃喃:“啊?原先是这样的吗?”
服务员正要盛粥,被老板截断,亲自给每个人盛了碗粥,轮到宋知雨,他特意笑了笑:“后生太瘦,多吃一碗吧。”
宋知雨虚虚笑着:“谢谢。”
他用勺子翻了翻粥碗,米少鲍鱼多,满当当,见老板也开始喝粥,他才放心地吃了一些进去。他中午吃的便利店盒饭,刚刚听说要喝酒应酬,赶紧对付了几块面包,胃里有些冷,吃了热粥,浑身都暖和起来。
饭局时间比预料中短得多,合同也很快在饭桌上签下,席间只开了一瓶红酒,其中半瓶是赵文喝掉的,宋知雨手边上了一壶雨前茶,新焙的,浅琥珀色茶水里茶针饱满分明,漾开春意。
饭局结束,宋知雨去厕所,洗完手往包厢里走,路过露台,听到有人打电话:“伺候好了,您放心,一滴酒没沾,好粥好茶的,席间连个抽烟的都没有。”
宋知雨心里突然空了一块儿,四下透着风,密密麻麻地凉。
电话那头声音很沙哑,嗓音被电波稀释,淡得听不分明,最后只是很轻地咳嗽了一声。
宋知雨心里就明白了。
回到包厢,赵文喝得上头,脸色通红,却只是盯着宋知雨的眼睛:“怎么了?就那么会儿功夫,谁欺负你了?”
宋知雨抿了抿嘴唇,“没有,我们走吧。”
赵文叫了代驾,宋知雨站在绿化带旁边的水泥台阶上,夜色已经暗下去了,城市里的灯光在夜色中分明,点点璀璨,汇成尘世的天市。
他低头看了眼表,再抬头,赵文找的代驾开车过来了,他突然福至心灵似的,往左边望了一眼,看到浓荫被乳黄灯光照亮,一辆梅赛德斯停在那儿,几乎是隐在夜色里,那酒楼老板弯着腰和后座的人说话。
“知雨,上来。”坐在副驾驶的赵文催道。
宋知雨没说话,看到后车窗摇下,伸出一只手,年轻,瘦,雪白修长,食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