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在宋知雨的眼皮上,暖烘烘的,比情人的吻温和。
他想要再睡一会儿。
晚餐时分,旅馆餐厅里几个住户在玩游戏,热情邀请宋知雨和严越明加入。
严越明赢了,按照规定,要把宋知雨的脸按在面粉里。宋知雨也不耍赖皮,乖乖接受了惩罚,被轻轻按着后脑勺,脸扑进面粉里,再抬起来,像是戴了一张雪白面具,浓长睫毛和眉毛上白色粉屑扑簌簌往下掉,他也只是腼腆地笑,好像永远好脾气的样子。
严越明连赢三把,宋知雨脸色才有些羞怒起来。
“你为什么不惩罚别人?”宋知雨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发问。
严越明挑挑眉毛,很气人地说:“就欺负你。”
等宋知雨再输一把,严越明趁宋知雨还没来得及发火,按着他的后脑勺结结实实亲了下去,雪白粉屑像细雪,在两人相触的鼻梁,额头和嘴唇上飞落。
众人开始大声起哄。
严越明拿了一支笔,“改个惩罚。”
宋知雨心想,完了,他要给他画个猪头。但是严越明拿着水笔,在上下扫视着,抓住他的手腕,然后在他手指上画了一个蝴蝶结。
宋知雨在灯下看这枚拙劣的蝴蝶结,竟然舍不得擦掉,他是已经把这枚蝴蝶结当作一枚戒指。
两人都喝了一些酒。宋知雨好像已经喝醉了,脸红红地被严越明抱在怀里。
“你醉了吗?”
“严越明,严越明。”宋知雨含糊地喊他名字。
严越明鹦鹉学舌似的:“哥,哥,哥。”
“我要把你卖掉。”
严越明睁大了眼睛,戏谑地笑:“啊,怎么卖?”
宋知雨很孩子气地数自己的手指,然后伸出雪白纤秀的五指,在严越明眼前晃。
“多少钱?”
“五块钱就把你卖掉......你只值五块钱......谁要,我把你打包送过去。”
严越明猛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