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小孩子过家家的道具。
严越明有点得意地看着他:“你看!”
宋知雨却说:“你跟人打架干什么?”
据严越明表述,他下午凭这张脸在临街酒店赊了一杯冰酒,送给了店门口的吉普赛女郎,女郎喝了酒,给他一堆乱七八糟的珠串,严越明拎着那袋东西,挑拣出一些卖相比较好的,拎在手里,脖颈上戴了个沙滩花环就去白沙海滩卖珠串了。
严越明长得实在帅,肌肉漂亮,俊得跨越国籍和人种,又会多国语言,很快就哄得沙滩上的年轻女孩儿掏钱买珠子。
宋知雨问:“然后呢?”
“然后沙滩上卖泳衣的那家伙就带人来挑衅我了。”严越明淡淡道,“他要我揍他的,那我肯定得成全他。”
严越明转过身去,宋知雨才发现他后腰上有一块青了。
他心里一紧:“你别去了,严越明。”
严越明摆摆手,进了浴室洗澡。等出来后就直接倒在床上,背面朝上睡着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他觉得背上凉飕飕的,睁开眼,是宋知雨在给他揉药。
他没说什么,只觉得他哥手劲怎么这么柔,药力渗进去,呼呼热起来,他终于睡熟了。
严越明醒过来的时候,宋知雨已经找了个纸盒把钱都装进去了,就放在床头柜上。他爬到床上,凑到严越明身边,小心翼翼地绕过他的伤处抱住他。
宋知雨从没想过,会和严越明躺在在异国破旅馆的床上,不做爱,只是简单地拥抱。
严越明看着他:“怎么了?”
宋知雨眼尾绯红,薄薄的像金鱼的尾巴,轻轻游过来,凑到严越明眼前,宋知雨湿红的舌尖怯怯的,在空气里停顿一秒,又义无反顾地舔在严越明的颧骨擦伤处。
像是猫儿舔舐伤口似的,舌尖舔上去,有种粗糙的疼痛和潮润的清凉。
严越明嗓子里哑了火,手伸到宋知雨衣服里,摸他轻轻发抖的光滑脊背,像是安抚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