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都好像要喷出来了一样,他举起手,轻轻地朝着可达志点了点,用嘶哑的声音说道。
“好,你很好,可达将军,你带的好兵……这次的事情,我窦轨记下了!”
面对面色狰狞的窦轨,可达志抿着嘴,面无表情,一句话也不说,窦轨又深深的看了可达志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着可达志那有些忐忑的脸色,李建成立刻安慰了他一句。
“没事,可达卿,你跟舅舅之间不过是误会,过几天孤会帮你们调解的。”
“……”
在另一边,孔清刚刚来到了太史监,打算找舒绰商量一下关于轶凡和尚找李子通究竟想要做什么的时候,结果却听到了另外一个劲爆的消息。
“什么?法雅和尚在元从禁军的监狱里上吊自杀了?”
孔清用手摸着小奶猫的脑袋,一脸的疑惑不解。
“既然这家伙要自杀,为什么不在被捕的时候就立刻自杀,而是要等到现在才自杀?”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舒绰摊开了手,表示自己完全不清楚这个事情。
“或许是因为法雅和尚等了这么久,结果发现事情越来越糟,于是心灰意冷了呢?”
“是这样的吗?”
孔清用手摸着自己怀里的小奶猫,一脸思索的表情。
“这边轶凡和尚才刚刚跟李子通见面不久,那边法雅和尚就上了吊,贫道怎么觉得这两个事情之间似乎有什么联系呢?”
舒绰眨了眨眼,有些迷茫的样子。
“但这两个事情能有什么联系呢?”
“对啊,能有什么联系呢?”
孔清抱着小奶猫,在侧廊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老舒,我们两个来好好的捋一捋,首先,既然那个轶凡和尚为了掩盖他跟李子通见面的事情都不惜杀人灭口,就说明这个事情一定非常重要……
不过李子通这个人我不熟,老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