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李渊一掌拍在了几案的上面。
“……这绝对不可能!法雅既然在你去抓他的时候没有死掉,那他就绝对不会有自杀的勇气,窦轨,朕要听的是实情。”
“臣不敢欺君!”
窦轨跪伏在地,一字一句的说道。
“昨夜在监狱内巡值的三队守卫都是如此说,臣只是如实回禀而已。”
李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垂下了眼帘,冷冷的说道。
“三队守卫,都是如此说?”
“是的!”
窦轨虽然语气有些停顿,但还是诚实的回答道。
“都是如此说……”
“呵呵……”
李渊讽刺的笑了起来。
“好一个杰出的兵家子弟,连自己手下的兵都管不住,看来是朕对你的才能是有些高估了。”
窦轨趴伏在地上,两只眼睛里满是怒火,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臣有罪!”
“算了,起来吧,无能算是什么罪!”
李渊轻描淡写的挥了挥手,对着地上的窦轨说道。
“正好岷州总管李长卿刚刚报上来,说吐谷浑最近又在蠢蠢欲动,朕加你一个益州行台右仆射,你汇合谓州刺史且洛生去帮一下李长卿的忙,朕觉得打打吐谷浑那些蛮子你应该还是没问题的吧?”
窦轨一个头磕在了地上,磕的邦邦响。
“臣遵旨!”
就在窦轨一脸阴沉的从承香殿里走出来的时候,迎面正好碰上了太子李建成,以及跟在李建成身后的可达志。
“舅舅……”
李建成一脸恭敬地先对窦轨行礼。
“哦,是太子殿下啊……”
窦轨神情复杂的对着李建成回了一礼,接着又把目光落在了李建成身后的可达志的身上。
“这不是可达将军吗?”
看着可达志,窦轨两个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