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
“那倒不用。”
南安郡主顺势将头枕在母亲肩上,嬉笑道:“但要是真让我瞧出什么不对来,我可不依。”
南安太妃笑了笑,轻抚着女儿满头乌黑的青丝,心道自己又何须耍什么手段,只要顺其自然就好。
…………
与此同时。
钟粹宫吴贵妃处,一场茶话会已经渐入佳境。
就只见七八个中低品的嫔妃,众星捧月般将吴贵妃围在当中,三句话里恨不能有两句半是在逢迎吹捧。
正将吴贵妃哄的飘飘然之际,忽有一位昭仪姗姗来迟,她嘴里连声赔罪,却还是被几个起哄的罚了三杯酒。
这昭仪吐着舌头‘斯哈’几声,便迫不及待的道:“你们道我是因什么来迟了?你们恐怕还没听说吧,上书房那边儿又出稀罕事儿了!”
说着,便将上书房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遍。
期间多有捕风捉影的言语,重点都放在那‘悬空术’上,至于焦顺皇帝借机发难,打回了奏折云云,却只是一笔带过。
这原也没什么。
自打焦顺入宫授课,他弄出来的那些新奇的玩意儿,就一直是宫内的顶流话题。
按照平时,众人也不过临时又多了个谈资,甚至还能顺便再夸几句繇皇子,间接达到讨好吴贵妃的目的。
但坏就坏在方才的三杯酒上,那昭仪仗着几分醉意嘴里就没了把门的,顺势感叹道:“这也就差了太上皇,不然宫里有头有脸的可就都凑齐了。”
一句话,吴贵妃脸上顿时就变了颜色。
凡事就怕多说多想,原本她还没觉得如何,但经这昭仪‘提醒’,才突然发现宫中排名靠前的妃子当中,就只有自己没有列席参加。
虽然皇后是后来赶过去的,容妃和贤德妃也是适逢其会,可这毕竟是去围观自家儿子的课业,难道就不能临时再知会一下她这个生身母亲?
吴贵妃越琢磨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