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然后又小心翼翼拿起其中一把,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拧开了头一道锁,然后从里面取出了略小的内匣。
以往每每做到这一步时,她心下就无比慌张,并生出想要退缩的强烈抵触情绪。
但今儿慌张依旧,那股畏惧抵触的情绪,却是离奇的不翼而飞。
以至于她打开第二道锁的速度,比打开第一把锁的速度还要快上三分。
当那两份奏折映入眼底,皇后再度深吸了一口气,缓慢而又坚定的将手伸进了内匣。
当触到奏折封皮的那一刹那,她就觉得指尖上湿湿滑滑的,头一个年头就是:不好,这折子发潮了!
不过很快她就意识到,那湿润感其实源自于她的指尖,而且不仅仅是手上,连她光洁的额头也在不知不觉间沁出了香汗。
皇后不自觉吞了口唾沫,颤巍巍将一封奏折从内匣中取出放在桌上,用拇指扣住封皮侧面,明明只需要稍稍用力,就能翻开阅览,偏她总觉得那封皮重逾万斤。
上回她也正是止步于此。
不过……
皇后轻咬樱唇,终究还是颤巍巍的扳开了最后的‘封印’。
不同于上回的囫囵吞枣一目十行,这回她从最开始逐字逐句的看了下去,毫无遗留的窥见了那夜灵堂里所发生的一切。
良久之后。
皇后的目光停在最后一行好半晌,却迟迟无法从那朴素却又详实的文字中挣脱开来。
这实在是……
也真亏那焦顺做得出来,写得出来!
不过震惊之余,她对焦顺倒也是略略改观,毕竟从奏折里的描述来看,这事儿明显是贾雨村暗里逼良为娼,那梅夫人为了保全家人主动卖弄风情,才导致了灵堂内那一场……
不过也只是略略改观罢了!
就算是被动的,也不该……
至少不能……
却说她心下正批判焦顺,却忽听外面禀报道:“娘娘,贤德妃在殿外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