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担心这个,倒不如去瞧瞧玉钏。”
“玉钏?玉钏怎么了?”
“昨儿也不知怎么弄的,莫名其妙就在床上崴了脚,脚腕肿的什么似的,一天了都没敢下地。”
在床上崴了脚?
这都什么鬼?
…………
且不提玉钏见了焦顺,如何吞吞吐吐遮遮掩掩。
却说彩霞回了清堂茅舍之后,王夫人一番旁敲侧击,听说她既没能见到徐氏,也没能见到焦顺,心下不由得大失所望。
前儿在薛家立誓之后,她就琢磨着怎么才能跟焦顺再续前缘,可思来想去也没个好主意。
作为荣国府里举足轻重的二太太,她平日里一言一行都很难避开别人的眼睛——最多也就是支开下人,在园子里一个人走走,可焦顺十天半月都未必进一回园子,何况就算来了也未必就一定能遇上。
上回是趁着九九重阳,人多眼杂的时候才得了机会。
可屈指一算,再想找类似的节日,那就得等到年底了。
然而焦家入冬后就要搬去紫金街了。
到那时,就该轮到薛姨妈近水楼台先得月了,自己再想找机会就更难了。
唉
偏眼下的局势,自己能给薛姨妈做挡箭牌,却指望不上薛姨妈给自己打掩护——至少眼下还不行。
为今之计,似乎只有将焦顺约进大观园,才有机会再次下手。
可一来焦顺未必肯乖乖就范,二来这园子里人来人往的,倘若被谁给撞破了……
除非是晚上!
可晚上门禁森严,他又怎么进得来?
王夫人越想越是苦恼,越想越是焦躁,直急的在佛龛前热锅蚂蚁似的团团乱转,一时瞧那磬槌子都不亲切了。
思来想去,最后还是让她想到了个法子。
前阵子贾政请焦顺在院子里吃酒,不是就让他在客院里留宿了么?
等焦顺把那折子送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