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魂飞魄散,直接哭喊着闹到了贾赦面前。
贾赦得到消息也慌了手脚,忙命人喊来贾珍追问究竟。
贾珍初时满口搪塞,后来受逼不过这才吞吞吐吐的道出了部分实情。
贾赦闻言又惊又怒,抓住贾珍劈头盖脸的厮打,结果贾珍还没怎么样呢,他自己打着打着倒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而贾珍则趁乱逃回了宁国府,只余下东跨院里一地鸡毛,故此王善保家的这才急急忙忙跑来向邢氏禀报。
听完这一番前因后果,邢氏先就忍不住念了几遍阿弥陀佛,心道亏是佛祖保佑,自己因为失身于焦顺,总担心身上留了痕迹,不敢再像往日那般殷勤,偏贾赦又是个喜新厌旧之人,这大半年来夫妻两个竟不曾剑及履及。
因此她倒还能稳住心神。
等回到东跨院里,就见各处乱糟糟的一团,丫鬟仆妇小厮们聚在一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只几个姨娘守在贾赦塌前,年长的大多镇定自若幸灾乐祸,年轻的则惶惶不安心有戚戚。
再往床上看,贾赦虽是在昏迷当中,依旧满面狰狞的扭动身躯,时不时还抬手虚抓,似是梦中依旧在与贾珍殴斗。
邢氏见状不由恼道:“怎么回事?!老爷都病成这样了,怎么还不赶紧请大夫来?!”
同时她心下却禁不住有些窃喜,暗道若这老东西就此超生,自己岂不就能学尤氏一样,公然把野汉子招到家里来逍遥快活?
可转念又觉得不对,若是先前被贾琏气死倒还罢了,如今既是因为贾珍,等贾赦一死东府里自然是贾琏掌权,到那时自己可就完全是受制于人了。
如此一想,她倒当真焦急起来。
这时秦显擦着汗凑上前禀报:“太太,我一早就差了人去请大夫,可去的人却说是咱们府上早就已经把人请来了,我后来一打听,才知道琏二爷也请了大夫问诊——方才我已经让人去二爷屋里传话了,大夫想必这就该到了!”
“贾琏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