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邢氏惊的一跃而起,慌急追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老爷好端端的怎么会和珍大爷打起来?”
其实她对贾珍挨打颇有些幸灾乐祸,但这事儿却怎么想都透着蹊跷——贾赦对自家儿子看不惯,可对东府的大侄子却一向赞赏有加,或者说是臭味相投。
若说贾赦打了贾琏倒也寻常,可却怎会无端和贾珍翻脸?
“这、这……”
那王善保家的一下子被问住了,支支吾吾的又目视迎春。
邢氏心知这其中多半有什么难言之隐,便忙招呼道:“走,咱们路上说!”
眼瞧这一主一仆风风火火的去了,贾迎春紧呡着嘴在客厅里呆立了良久,最后还是绣橘拿了本书在她面前摇晃,她这才晃过神来。
抬眼细瞧,却见面前正是自己那本《太上感应经》。
“喏~”
绣橘将那经书塞到迎春手里,恨铁不成钢的道:“左右都是教人忍气吞声伏低做小,那嬷嬷没来之前,姑娘就先守着这书过日子吧!”
迎春讷讷的接过经书,半晌才道:“咱们做女子的,哪有不忍气吞声的?”
说完之后她才发现,绣橘早不知去了何处。
迎春捧着书再次呆愣了一阵子,这才默默去了楼上进行第六百七十四次重读……
返回头再说邢氏。
出了缀锦楼之后,她拉着王善保家的一通追问,这才明白事情的由来始末。
却原来李纨因担心出现链式传播,最终通过某人牵连到自己头上,故此命素云前去王熙凤、邢夫人处示警——贾宝玉虽是头一个得到消息的,实则却是个幌子添头。
素云先到了王熙凤处,结果恰逢贾琏‘强行高乐’;后到了邢氏家中,又不凑巧扑了个空。
只得将消息告知留守丫鬟,让她等邢氏回家之后复述。
偏巧那丫鬟是贾赦新进买来,近来也颇受宠爱,听说自家老爷很可能染了脏病,当即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