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唉声叹气欲言又止。
“你这是怎么了?”
焦顺见状,不由奇道:“即便错过了一场酒,也不用失落成这样吧?”
“唉”
薛蟠重重叹了口气,颓唐道:“恐怕不止是这一回,往后都再没机会了!”
却原来薛蟠今儿被舅舅叫去,为的不是别的,正是西南来的那些军汉。
王子腾对他三令五申,严禁他再与西南军汉往来,最好对京营的将官也疏远些——总之,先前结交的也就算了,却不能再继续扩充军中朋友圈。
莫名其妙得了这番训斥,薛蟠自是怨气不小。
回到家忍不住和妹妹抱怨,说舅舅自个就在军中,偏说什么不让与军中结交,真要如此,索性把亲戚也断了岂不是更好?
薛宝钗细问了究竟,却是肃然提醒道:“哥哥以后不要再浑说这话!舅舅在东南多半要有大用,故此才不愿节外生枝。”
薛蟠不解:“什么大用?”
又听宝钗分析:“东南水师照着西夷的形制,重建成远洋水师之后,说不得还要下南洋以宣国威——这于国于民自然是好事,然剑有双刃,对外固然能固我大夏海疆、扬我大夏军威,可若这远洋水师被野心之辈所篡,便可挥师北上直抵京津,危害恐在诸军之上。”
说到这里,她摇头慨叹:“身处这嫌疑之地,也难怪舅舅一心避嫌。”
“他避嫌他的,偏怎么非要牵扯上我?”
薛蟠牢骚归牢骚,可也知道这事儿非同小可,更不敢违拗王子腾的吩咐,于是这才硬着头皮寻到了焦家。
将内中缘由简单说了,他苦着脸道:“这一批也就罢了,往后再从西南运来什么,我家就不好再参与了。”
顿了顿,又补充道:“你叫他们也少运那些烂货来,否则若砸在手里,可怪不得我老薛没关照他们。”
啧
今儿已经确认过了,往后几批都只有木材,而木材的销路自是不用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