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爷出去了几日,一时操劳的病倒了,所以就换了奴婢传话。”
焦顺本也就是随口一问,也未曾深究什么,就跟着那小丫鬟到了贾赦的东跨院里。
等到进入堂屋厅中,就见那一脸狐媚却佯装稳重的邢夫人端坐正中,旁边是她的陪嫁心腹王善保家的,除此之外,便再不见旁人了。
焦顺捏着秀囊里的东西颇有些失望,却还是笑着上前施礼道:“焦顺见过太太,却不知太太今日相召,可是又有什么要差遣的?”
因已经得了实在的好处,邢夫人今儿笑的亲切,指着下首道:“快坐、快坐。”
等焦顺的屁股刚挨在椅子上,她便又迫不及待的道:“听说年前宫里赐下的礼物,你和宝玉、琏哥儿竟都是一样的?这足见娘娘对你的看重,有这天大的由头在,往后我再帮着牵线搭桥,倒也就方便了——只是……”
说到这里她话锋一转,摇头苦笑道:“老爷近来开销极大,昨儿因我一时拿不出银子,就发了好大的脾气,让我百般的言语却是半句也不敢多说。”
这贪心不足的婆娘!
那秦显虽是刚刚上任不久,可捞的银子却至少有三四千两,这无本万利的买卖,她竟还是不肯知足,又腆着脸明示自己,讨要好处。
焦顺心下暗骂,嘴上却顺着她的话道:“可不是么,这年关实在难过,别说大老爷了,便我家中也是困难的紧,又不好意思找人挪借,只能是咬牙硬挺着。”
邢氏原是想让他再帮着安插几个亲信,到那别院里大肆敛财,那曾想焦顺竟就哭起穷来了。
她下意识的脱口问道:“如今二老爷对你言听计从,随便从他指头缝里露出些来,难道还不够你花用的?”
“太太说笑了。”
焦顺正色道:“政老爷越是信重,我越是要避嫌——这再别院里帮衬的,不是亲侄子就是堂侄儿,我一个外人如何比得了?若真有什么贪心不足的,只怕就离祸事不远了!”
邢氏隐约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