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见着司棋,着实有些想得慌。
香菱固然是极好的,水豆腐似的滋润柔顺,搭上玉钏儿也颇能尽兴,可到底少了那司棋那等烈性。
尤其最近刚入了冬,焦顺就总想起去年十一月里,在那冰雪洞天之中,如烈火油烹、似……
…………
与此同时。
二姑娘贾迎春屋内。
绣橘刚给钻研棋局的迎春送了茶进去,转头刚回到外间,忽听司棋‘哎呀’了一声。
她诧异的望过去,却原来是司棋刺绣时扎了指头。
“姐姐今儿是怎得了?”
绣橘忙上去把那绣绷子夺了,心疼的埋怨道:“整日魂不守舍的,还绣这劳什子作甚!”
因就猜道:“莫不是因为外面那些风言风语?亏得他们也敢胡想乱说,咱们姑娘是什么身份,也是那焦顺能高攀的?”
司棋原本正吮着指头上的血,听了这话,便脱口反驳道:“他如今也不比以前了,若日后再升了官儿,就配咱们姑娘也未必不可!”
说完,又忍不住嘟囔道:“不过说起来,他倒的确是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绣橘这才想起,司棋因焦顺‘告死’了邓好时,为表弟潘又安出了可恶气,故此对他颇有些另眼看待。
于是忙往回找补道:“姐姐说的是呢,其实抛开身份不提,就姑娘这性子,若落在他家倒是件好事儿呢,至少因先前的关系,他断不敢欺辱了咱们姑娘。”
司棋却没有接茬,也不知默默的想些什么。
这时忽听院门响动。
司棋登时眉头一皱,不悦的问:“这时候了,外面怎么还没落锁?”
绣橘忙出去瞧了瞧,不多时回来说是柱儿嫂方才有事出去了,因交代要给她留门,所以才一直没有落锁。
司棋听了,忍不住冷笑:“先前姑娘有用着她时,她总也不愿在院里留宿,如今因与王柱儿在家闹了几回,倒赖着不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