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即使他没有什么事,也偶尔会去那里逛逛,就像是拜访朋友家的门第似的。
而书生也总会在墙上留下新的字条,从一开始只是让李驷临摹画作,到后来也会说一些闲话。
他曾经劝过李驷不要再做贼了,做一个画师,怎么想都要比他那种风雨来雨里去,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要好。
或者,他说可以介绍李驷进宫,去做一个宫廷画师,既是可以扬名立身,又可以让自己作品流芳于世。
但是关于这些话题,李驷都没有给过一点回应。
因为他不是一个适合作画的人,他自己明白这一点。让他临摹还行,可要是让他自己画,他估计什么都画不出来。
他没有一点文人的风雅,他终归只是一个江湖的浪子而已,飘摇来,飘摇去,多是狼狈,少有什么雅兴。
但是他也习惯了这样,所以啊,他还是觉得继续这样飘着的好,也没有必要停下来。
逐渐的,李驷和书生该是也成为了熟人,虽然他们之间是连一面都没有见过,但是这种熟悉却是也显得刚刚好,不会多那么几分,也不会少那么几分。
不会形同陌路,也不会相见恨晚。
一支笔,一幅画,一行字,就能把他们想要说的话全都容扩在里面。
所以,李驷经常会偷书画。
而他偷书画,就总会去偷一个人。
······
雁山湖离李驷现在身处的地方不远,正好许久没去了,又恰逢没钱,李驷便准备去那走一趟。
而另一边,一个皮肤微黑的英气女子是也来到了附近的城中。
她的手里拿着一本书,那本书上写着三个字,名叫兵器谱。
必要误会,她手里的这本自然不是原本,兵器谱的原本只有一本,但它的抄本却是满江湖都是,随便找个江湖贩子,都可以买到一打。
此时的这个女子,就是拿着一本抄本,看着其中一页上的内容,赶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