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药既然是国师炼制,必定会对解药加以控制。”傅秋锋缓缓摇头,“边境不会再有解药的原料了,或许我不是最合适的人选,但我一定是最可能成功的人选,陛下的伤不能再拖。”
“他从来不在乎面容如何,也从不以貌取人。”上官雩说。
“我知道。”傅秋锋轻笑一下,“我一直在思索,陛下失去的太多了,我并不认为陛下没有值得放在心中的人,除我之外,他有尽忠职守的霜刃台下属,有柳知夏齐剑书等在朝为官的同道志士,一定也会有万千黎民,这些都尚在人世,不需要我做些什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陛下已经失去的东西彻底破碎,连影子都无处怀想。”
上官雩怔了一下,不明白傅秋锋的意思。
“他的脸,他一向很满意自己的相貌,我想不只是好看这一种原因。”傅秋锋说着笑了起来,“他与容瑜和先帝有七八分相似,剩下的那部分,也许更像他的母亲,完好的外貌和健康的身体都是已经不在人世的母亲所留,我想为陛下保住它。”
这次换成上官雩良久没有言语,她心知自己没有多少劝傅秋锋回去的诚意,不如说傅秋锋不回去对她更有好处,但傅秋锋这番话着实出乎她的意料,甚至让她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劝你了。”上官雩深吸口气,“容璲拜托我尽量给你提供情报,我可以帮这个忙,但这事也急不得,一切等回暗哨再谈吧。”
“多谢圣女殿下成全。”傅秋锋面露喜色,躬身行礼。
上官宁还等在院里,上官雩和傅秋锋刚一出门,上官雩就抽出条丝帕举到了傅秋锋眼前:“抱歉,我们的秘密据点才刚盘下,身在敌营,还是不被更多的人知道位置的好。”
傅秋锋理解地点头,让上官雩蒙住他的眼睛。
上官雩又走到上官宁面前,撕下一截衣袖递给他,低声愧疚道:“惠安君,据点十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