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还剩下的他就一直带着,没想到被上官雩找到了。
“圣女殿下当真有神灵启示,今殿下回归醴国,国师那等窃取祭司台的宵小异端势必遭受天谴,在下愿追随圣女殿下重掌祭司台,匡扶醴国王室正统,再现王都昔日荣光。”上官宁趁机在上官雩身边一阵吹嘘,试图投靠上官雩。
“惠安君有此心,我当然高兴。”上官雩微笑,“稍后就与我回镇上暗哨吧,你们都好好休息一下,你先去院中稍等,我与傅公子有几句话要说。”
傅秋锋难得有点转不过劲儿,他话到嘴边,略感别扭,踌躇地问道:“陛下……怎么样了?”
“唉,虽说世上不存在用脸治国而不靠实力的君王,但现在大概更能令人信任大奕皇帝的能力。”上官雩委婉地说。
傅秋锋一噎,好声好气地拱手道:“殿下,请给我句实话,我知道自己一意孤行甚为不妥,但我也实在无法在霜刃台饱食终日,若是陛下怪罪于我,待我回去定当负荆请罪。”
“你还能回去吗?”上官雩突然尖锐起来,“国师府可是花费数年时间武装起来坚不可摧的堡垒,除非派大军碾压,否则一两个刺客向来都是有去无回的牺牲品,这些年连国师府的地形图都没流出过完整的一张。”
傅秋锋露出一瞬的纠结之色,但随即还是坚定地说:“我敢有这个自信,就如同陛下也是险中求胜。”
上官雩微微叹道:“你想过他吗?他步步为营拼上性命去赌的时候,他没有任何还在世上,值得放在心中的人,即便失败了,他也不会因为自己的失败而为别人难过和不舍,但你如果死在醴国,你一定会在那一刻为他难过不舍,你就会后悔,他也会,这是一场没有人受益的冒险。”
傅秋锋这次沉默的久了些,上官雩轻声道:“听我的话,回去吧,你可以有别的方法。”
“……陵阳和醴国接壤的边境已经被螣蛇军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