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舔了下发干的唇,他带的干粮在上午那顿已经吃完了,现在只剩水壶还剩下些水,在醴国的地盘更是要尽量避免冲突,他和上官宁悄然饶了远路,打算先找到一处水源在短暂休息。
走出几里路之后,上官宁彻底瘫了,靠在树上怀疑人生,哑着嗓子喃喃道:“我应该死在霜刃台的牢里,或者死在国君的一纸王令下,就不用像今天这样活活累死。”
“呵,听我的下属说你的轻功卓绝,腿受了伤还能逃上一天一夜,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是陛下仁慈,让霜刃台懒散的太不像样。”傅秋锋不客气的嘲讽他,拿出水壶喝了一口,看着上官宁眼巴巴盯着水壶,为了不让向导埋骨中途,只能勉强把水壶递给他,“少喝点,否则别怪我放你的血。”
上官宁接过水壶的手一抖,心道傅秋锋恐怕真能干出茹毛饮血的事来,犹犹豫豫地把水壶靠近嘴边,马上要喝的时候,傅秋锋又一把掐住他的手腕。
“不准挨上。”傅秋锋警告他,“这壶可是陛下御赐的,岂能被你玷污了。”
上官宁:“……”
上官宁打量一遍这个样式普通的水壶,说心里话道:“唉,傅大人哪,我好歹也是做过贵族的,这水壶我看就是和锅碗瓢盆一起送你宫里的生活用品,算什么御赐,大奕地大物博,皇帝不至于亲口御赐如此平常的水壶。”
“这是陛下简朴亲民。”傅秋锋理所当然地说。
上官宁嘴角直抽,又开始忍不住招惹傅秋锋:“算了吧傅大人,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其实你是被后宫那些女人洗了脑,怕对不起你的皇帝陛下吧,傅娘娘,我和你用同一个水壶,皇帝陛下知道了不会吃醋吧?万一我们钱粮紧缺,只能买得起一匹马,你是不是还得让我跟着你的马跑啊?早知道跟别的男人出门事事掣肘,你还不如老实待在霜刃台,随便派个没男人的下属出任务呢。”
“还能口若悬河,看来你根本不需要喝水。”傅秋锋不气不恼地一把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