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一些?时间。”
“嗯,你研究就好。”容璲漫不经心地说。
“陛下请用茶。”兰儿往茶壶里添了些?新茶,递过去,“傅公子一向机智过人,他必会明白您是担忧他的,所以我相信傅公子也会以自己的安危为重。”
“朕都明白。”容璲怅然道,他道理都懂,但?并不耽误他感?情上焦虑不安,他端着茶杯喝了一口,有点苦,杯沿硌的下唇一侧发疼,还有些?发热,他舔了舔,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下唇起了个?泡,意识到?自己想傅秋锋这么上火,容璲不免一阵唉声叹气?,暗说傅秋锋头顶的兆恐怕是害他思?虑过度的警告才对。
他正在?这拿着傅秋锋用过的茶杯缅怀前几天的日子,韦渊终于快马加鞭赶回京城,容璲精神一振,有了新的公务能忙,那颗不断扰乱他的心终于短暂地安静下来。
韦渊尚不知道傅秋锋去醴国寻解药的事,汇报任务时多看了几眼容璲的脸,不只嘴唇上那个?泡,眼里也多了几条血丝,他忍不住关心道:“主上,莫非有何难事?”
容璲揉了揉太阳穴,思?索着开?口,语调沉重又漫长,听得韦渊一愣。
“那个?冷宫外与你交手的蒙面人,就是傅秋锋。”容璲说道,“朕质问?了他,还……认为他不怀好意,说了不能信任他这种?话,朕也只是一时冲动,后来他,他……”
韦渊听容璲他了半天也没说出口,反而是神色闪避怪异地摸了摸下唇,含糊的继续道:“总之他说他喜欢朕,朕那时已经稍微冷静了些?,就说彼此都冷静一下,可他还是留了书信,孤身……也不算,他带走了上官宁,但?上官宁也不是省油灯,谁知带上会不会适得其反。”
容璲说着在?怀里摸了摸,掏出了傅秋锋写给他的留书,静默着看了片刻,又叠回去,长叹道:“朕很想去找他,就像他去平峡镇找朕一样?,可朕又不能如此任性?,若朕真的去了,也许他会怪罪朕不分轻重,不是他心中的好皇帝。”
韦渊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