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如火,凤钗熠熠生辉,“你以为我为何要回去?继续做我的圣女,到?了要卸位的三十岁,就嫁给某个?贵族权臣吗?”
容璲稍感?愕然:“醴国太子尚年幼,权力只会握在?你的手中,你不想嫁,谁敢逼你?”
“若是太子长大了呢?”上官雩嗤笑一声,剑刃一抖收入袖中,扬头望着屋檐背后广袤的天空,缓缓抬手指向南方,“寡人,只要唯一的王位。”
容璲不自觉地放轻了呼吸,望着上官雩的背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让他想起曾经自己,那种?在?醒悟自己也可以去抢那张高不可攀的龙椅时,豁然通透的感?觉。
“只要你能坐上那个?位置,珍惜与大奕的和平,那朕和大奕永远都是你的盟友,醴国的盟友。”容璲郑重道,“保重。”
……
上官雩第二天一早就策马离开?,容璲依然在?紫微殿和政事堂一条线来回,午膳时才得以脱身。
他直接去了霜刃台,祈求傅秋锋会有点良心给霜刃台发回密报,结果到?了内台看暗一和兰儿平静的表情也不像收到?消息。
“没有密信吗?”容璲在?内台转了一圈,最终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兰儿摇摇头,暗一想了想,道:“希声阁传回一封,户部尚书的儿子暗中以售卖字画为由收受贿赂三千余两。”
容璲不禁开?始今天的叹气?:“暗一,若是令你全速秘密赶往醴国,你现在?可能到?哪了?”
暗一默默算了一下:“大概过了望州,在?浮游山附近,这里是近路,且人迹罕至,不易留下行踪。”
容璲心情不佳,在?暗一的桌边坐下,随手翻了翻卷宗,又起身走到?后屋靠着软榻看窗外的花草。
兰儿看他心神不宁的样?子,主动拿出那枚牡丹玉佩,走过去汇报道:“陛下,昨晚我已经拆开?这枚玉佩,但?玉佩内部所刻的线条极其精细,更无规律可循,恐怕要解开?这副地形图,得知真正的藏宝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