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求朕,朕不喜欢牵连无辜,朕不会杀他们,但也不会保护他们,最好如你所言,他们真的一无所知,否则你就该祈求你的同伙大发慈悲手下留情,要交代什么,赶紧招了,朕的时间很宝贵。”
陈峻德颓然瘫倒在地,半晌才道:“公子瑜不可能让北幽和大奕议和,罪臣曾经听到过,他与北幽大王子有联系,如果三王子亲自带使团前来议和,沈星程率领的部将中有他的细作,他就会配合北幽派人在大奕国土上刺杀三王子,让两国结下血仇,永无安宁之日。”
容璲听了心说荒唐,口口声声为容瑜复仇,手段使出来却像和大奕百姓有仇一样。
他放缓了脚步往回走,想着要给沈星程发个密函,让他小心甄别身边的人,如果三王子率使团前来,保险起见最好再加派京中的禁卫军前去护送……还有太妃,若是御医诊断不了,还得让林铮去看。
他边想边走,到达牢门前时愣了愣,隔着厚重的门竟然传来傅秋锋的声音。
傅秋锋穿了一身黑色长衫,长发高束,瞧着不显山不露水的,对牢门前的狱卒展出令牌道:“在下霜刃台傅秋锋,劳兄弟行个方便,我有要事求见陛下。”
那狱卒盯着令牌,诧异抬头打量傅秋锋:“傅公子……傅大人,这,卑职也很为难啊,陛下入内前嘱咐过卑职,任何人不得接近,连看守都遣走了,只留卑职一个。”
“你放心,后果由我一人承担。”傅秋锋保证道。
狱卒略一犹豫,拱手道:“好吧,那大人稍等,卑职去找人开门。”
傅秋锋看了看那扇黑沉沉的门,伸手推了一下,很重,他实在着急,就干脆运劲使上力气,沉腰踏步按上大门,叫回狱卒:“兄弟,搭把手。”
“啊?这是大理寺特制的牢门,只有我们推不开的。”狱卒连连摇头,但傅秋锋抬了抬下巴,他心说宫里的大人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索性就跟着推了一下。
但他还没等使出多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