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下次,傅公子的求情就没用了。”容璲语气发凉。
“多谢陛下。”暗一喜道,“多谢公子!”
“快起来吧,先去包扎。”傅秋锋无奈叹气,把他的剑推回鞘中,“暗卫的兵器该染敌人的血。”
暗一托着那条受伤的手臂,小心地望着傅秋锋,在他谆谆教诲似的语气中倔强道:“臣会用这道伤铭记今日的耻辱,往后臣豁出性命也要护公子周全!”
傅秋锋摸了摸袖口,拿出条手帕,简单给暗一的胳膊系了一圈,失笑道:“你这小孩怎么说不通呢。”
暗一微微扬眉:“臣已经二十七岁了。”
傅秋锋:“……”
傅秋锋愕然地想这娃娃脸也太有欺骗性了,他还一直以为暗一跟韦渊差不多,这才想对年轻人宽待一些。
“兄弟。”傅秋锋拍了拍暗一肩膀,语重心长道,“那你好自为之,处理完伤势先帮忙装修吧,我稍后回霜刃台住。”
容璲觑着眼从睫毛模糊的影子里瞧傅秋锋,他也着实意外,暗一投奔他的时候他问了许多问题,唯独没问暗一年岁,他还以为这是个刚为五皇兄效力混成心腹,就赶上主子倒台的倒霉小鬼。
“傅公子,你还要留到何时?”容璲凉飕飕地嘲讽,“需要朕给你送瓶金疮药和刀,让你割衣裳给他包扎吗?”
“咳,臣这就来。”傅秋锋赶紧追上容璲,隔着衣服摸了摸还裹在肩上的布。
容璲已经不需要再装作中毒,和傅秋锋大摇大摆地走在路上,有经过的宫女内侍躬身行礼的同时纷纷悄然打量容璲,见容璲的神情举止再正常不过,便开始猜测前几日的消息果真是谣言。
“对了。”容璲背着手故意走的很慢,“你换药了吗?”
“还没。”傅秋锋老实地说,“臣去霜刃台再说。”
“碧霄宫也有伤药。”容璲已经暗示到了一定程度,“你既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