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回去。”
“那陛下现在就回去?”傅秋锋眨眨眼,“霜刃台和碧霄宫顺路,臣送您。”
容璲嘶了一声,恨铁不成钢:“朕回碧霄宫,你就只是送朕?”
傅秋锋心说难道自己哪个字眼用错了,他谨慎地沉思:“臣恭送陛下?”
容璲:“……”
容璲愤然想傅秋锋真是活该求之不得。
他正要拂袖而去,暗一闻声飞快赶来,跪倒在大门前磕头请罪道:“微臣参见陛下,公子,微臣失职,理当受罚。”
容璲想起这茬,不悦地哼道:“朕说过什么?”
“傅公子若有三长两短,就让臣为他陪葬。”暗一复述道。
傅秋锋不禁扭头:“陛下,不至如此啊!臣已经完好回来,再说就算臣有意外,霜刃台则更不该损失一员大将,下属能力范围之内的任务若做不到,确实该罚,但公子瑜武功高强深浅难测,非是暗一所能对抗,还望陛下网开一面。”
“爱卿宽宏大量,朕却心有余悸。”容璲慢悠悠地环抱双臂,“若有过者不能罚,岂不人人有恃无恐?”
“公子,您心地善良,臣感激您,但求您不要再为臣求情了。”暗一惭愧地低头。
“……也罢。”傅秋锋一听有人夸他心地善良就顿觉无趣,“霜刃台的公务办完了吗?”
“是。”暗一应道。
“陛下,臣还是请您开恩。”傅秋锋拱手看向容璲。
容璲可不觉得暗一对傅秋锋有多重要,无非是为了霜刃台的人手着想,但他还是有点不快,盯着暗一冷笑了一声:“傅公子受了一道剑伤。”
暗一诧异抬头,随即熟练地用左臂抵在剑鞘旁,猛地抽出一截佩剑,刃光蹭过小臂,划破衣袖,血迹随着剑刃溅洒四周,他面不改色,深深地叩头请求道:“公子,臣再也不敢犯了,臣一定会保护好您,求陛下继续让臣做傅公子的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