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要温柔一点。”
“贤妃娘娘给陛下下毒时真的很温柔。”傅秋锋放下药瓶擦了擦手,“臣对待男女皆一视同仁,再说臣已经很克制了,比在地牢里下手轻了十倍有余。”
容璲斜了他一眼:“囚犯的下巴是不是碎了?”
“怎么可能,碎了还怎么招供。”傅秋锋理所当然地说。
两人随口聊了几句,陈庭芳的咳嗽声逐渐停下,她捂着脑袋用力晃了晃,随即脸色骤变,比方才还差。
“陈庭芳,事到如今,也不必思考什么礼貌说辞了。”容璲开门见山,傅秋锋从旁拖过一把椅子,容璲一撩衣摆坐下,又接过傅秋锋的茶,指了指面如死灰的陈庭芳,傅秋锋给她也倒了一杯。
“何时杀我?”陈庭芳长叹一声,“是我给你下毒,是我迷恋太子,对你心怀怨恨,全是我一人所为,与我父亲无关,你杀了我吧,无论是毒酒白绫,还是凌迟腰斩,我都无怨无悔,只不过你别想从我口中问出消息,殿下的死比任何刑罚都痛彻心扉。”
“哼……呵。”容璲意味不明地感叹几声,“你莫不是忘了,你神志不清时说株连九族你也无所谓。”
陈庭芳不去看容璲,盯着床顶:“父亲是朝中重臣,身负重任,悬系万千黎民,陛下若是明智,就不会为了一个为情所困的女人影响朝堂。”
“那可不一定,朕不知你是怎么看待陈峻德的,但确有万千黎民因他而死!”容璲握拳一砸扶手厉声道,“陈峻德贪污朝廷赈灾款项,收受地方污吏贿赂,出卖重要军情陷害前线将军,朕收集了三年证据,见缝插针扶植自己的亲信,就为了搬倒陈峻德,你以为朕会放过这个机会?”
陈庭芳露出难以置信的诧异来:“不可能……父亲他就算收过一些礼,父亲对我的任性百般包容,若非我主动要入宫,他甚至不会让我入宫争宠,他怎么会害人!”
“朕无所谓你信不信。”容璲起身在房内绕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