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手下都为棋子,但你若不给她解药,休怪棋子太重,你掌握不了。”
公子瑜安静下来,沉思片刻,妥协道:“唉,好吧,我会亲自给她送去解药,想办法助她功成身退。”
“最好如此,芳儿若有好歹,老夫不会善罢甘休!”陈峻德甩袖警告,铁青着脸离开静室。
……
一夜再无他事,翌日一早,傅秋锋本想和暗一去霜刃台,但容璲的马车先拦在了门口。
傅秋锋让暗一先走,自己上了马车,神采奕奕的容璲正在车里晃着一个巴掌大的瓷瓶。
傅秋锋坐到对面,打量了容璲一遍,问道:“陛下今日又吃什么药了?”
容璲放下瓶子无语:“朕好着呢,今天去问陈庭芳的话。”
傅秋锋点头:“那为何要带上臣,这不需要演戏吧。”
“朕想带着你。”容璲幽幽一笑,“陈庭芳过的不好,朕就要在她面前彰显朕过的很好。”
傅秋锋琢磨了一下,觉得还是不对:“那陛下应该带贵妃娘娘才是。”
容璲一噎,没有细思,蛮横地让傅秋锋不准再提:“她天天对着上官,已经不新鲜了,朕就要带你,闭嘴。”
傅秋锋只好陪他一起去朱雀宫,上官雩这两天也从陈庭芳口中得知了一些细枝末节的情报,只不过毒发的陈庭芳虽然不惧后果放肆大骂,却仍保有最后一点理智,没有说出关于任何主使者的消息。
陈庭芳大部分时间都在安神药的作用下昏昏欲睡,这次容璲要来,上官雩没给她喝药,她虚弱地坐在床上,没有内力护身,毒酒对她的影响更加深重。
“贤妃,朕来看你了。”容璲拿着药瓶,在陈庭芳床前笑了一声。
陈庭芳眼睛一蹬,回光返照般就要开口,容璲把药瓶抛给傅秋锋,傅秋锋上前扣住她的下巴不顾她挣扎,把一瓶药全灌了下去。
容璲眼皮跳了跳,嘶了一声:“卿下手真不客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