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创造了合适的时机,一个可以让主上出事,从中获利,顺势而为的时机。”
两人都感到真相似是大白,但危机远没有结束,不禁沉默下来,就在此时,躺在车厢里的容璲悠悠转醒。
傅秋锋催促韦渊道:“你快去打晕他。”
“主上万金之躯,岂可随意冒犯?”韦渊摇头拒绝。
傅秋锋无声地叹息:“加快点速度,我应付一下。”
“这是哪里?”容璲支起身子,尚有些迷蒙,他看向四周,马车加速颠簸了一下,他扶着车厢晃了晃脑袋,看见端坐对面的傅秋锋,怒从心起。
“很好,看来你在等朕亲自动手。”容璲冷笑一声,“停车,朕不想坐马车!”
傅秋锋一阵无语,他从车厢的坐塌下方拿出个水袋,好声好气地问道:“陛下,您不渴吗?喝点水吧。”
容璲是有些渴,喉咙发干,不知从何而来的热度更让他心烦意乱,看什么都不顺眼,他夺过水袋,仰头灌下几口,清水顺着下颌淌进领口,他随手把领子扯得更开了些,眼神死死地锁定了傅秋锋,突然一手撑着车厢棚顶站了起来,把剩下的水兜头浇了傅秋锋一身。
傅秋锋缓缓闭上了眼,额发打湿贴到了脸上,水滴滴答答地流下,让他有些狼狈。
“休想命令朕。”容璲恶劣地翘起嘴角,转身准备掀起车帘,“何人驾车?朕要回宫。”
“陛下。”傅秋锋抬手拽起了容璲的衣角,长睫挂着水珠,神色平淡,又仿佛清冷至极的尽头是另一种魅惑风情,他弯了弯唇角,问道,“不是要弄脏臣吗?别管什么马车了,陛下金口玉言,岂有食言之理。”
容璲身形一顿,转身傲然道:“想诱惑朕?那就跪下,你不配与朕平起平坐。”
傅秋锋慢慢离了坐塌屈膝跪倒:“现在臣可以开始诱惑了吗?”
“傅公子,别以为放低姿态朕就会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