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画轴,“这时从贤妃床头发现的,她收藏的特别小心,你们猜猜这是谁。”
他冲韦渊和傅秋锋放下卷轴,缓缓从韦渊眼前挪到傅秋锋眼前,韦渊定睛一看,神色丕变,傅秋锋倒是没看出什么奇怪。
“这是陛下哪位皇兄?”傅秋锋问道,画上之人负手执剑,立于青松之下,与容璲有七八分相似,五官精致,但比容璲更多了清朗正气。
“拿来,你不怕掉脑袋吗?”韦渊一把抢过画轴卷回去,狠狠瞪了唐邈一眼。
“韦统领您别气,属下只跟您和傅公子说说。”唐邈赔笑,“但贤妃可把这东西放在身边,而且看署名日期,这画是出自贤妃之手,已有八年了,这才是掉脑袋的大罪吧。”
“你先回霜刃台,此事暂且不要透露。”韦渊吩咐道,“查到密道也不要声张,派两人暗中监视密道入口,不得大肆搜查。”
“是。”唐邈领命,上了马一抖缰绳绝尘而去。
“画中之人,是太子吗?”傅秋锋小声问韦渊。
“不该问的别问。”韦渊三缄其口。
“我之前就是和陛下说,贤妃可能与太子是旧识,陛下就突然毒发,差点给我一巴掌。”傅秋锋抱着胳膊倚在车门边。
“那你还不引以为戒?”韦渊冷冷道。
“所以民间传言是真的了?”傅秋锋继续道,食指摩挲着下巴分析,“贤妃与太子有过一段情,但后来太子身亡,她入宫为妃,一直对陛下怀恨在心,所以与神秘人合谋,密道开在朱雀宫,足以为神秘人进出提供掩护,而杨淮之所以马上招供,更是因为我们歪打正着,贤妃确实与刺客有关。”
“是那位神秘人给她的毒药?”韦渊不解,“主上与贤妃不只吃过这一顿饭,为何早不下毒?”
“或许是时机不对。”傅秋锋沉吟。
“那现在就对了?”韦渊追问一句,随即一愣,感到不妙,“……也许是他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