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欺君可不好。”
“……臣就在片刻之前才恢复视觉。”傅秋锋只好坦白,“只是还看不太清。”
“哼,要朕叫你爱妃吗?”容璲挑眉,“看不清,那还是看见了什么。”
傅秋锋稍感局促语塞,别过头:“只是不小心看见一些陈年旧伤。”
容璲敛眸盯着水面,房间内安静少顷,他淡淡地说:“给朕拿套衣裳,跟朕去个地方。”
傅秋锋如蒙大赦地转出了屏风,把容璲今天给他买的新衣服拿过去,非礼勿视般地低着头。
容璲换好衣服,发自内心地感慨道:“这颜色朕穿比你好看。”
傅秋锋嘴角一抽,心说你对自己的美色还真有数,他暗中抬眼,藕色衣袍绣着几支腊梅,外罩一件透明纱衣,在烛火下流光溢彩,容璲发觉他抬了头,故意朝他眨了眨眼,指尖挑起一缕潮湿的头发拨到身后,笑靥如花伸手接走了墨斗。
“陛下要往何处?”傅秋锋定了定神问。
容璲盯着他不答话,随后又走近了几步,注视着他的眼睛。
傅秋锋不禁有些戒备:“陛下,您并无此意。”
“你又想到哪去了,你之前……”容璲费解地沉吟,傅秋锋的目光透过上翘的睫毛,依旧锐利,又被浓密的黑色羽扇衬出几分神秘和幽深。
“之前?”傅秋锋更是不解,他心底一震,心说该不是留了奇怪的后遗症吧,连忙闭眼揉了揉。
容璲望着傅秋锋阖眼时落下的阴影,干咳一声,扯住他的袖子就走:“去找林铮问问,这老大夫的药不能轻忽。”
傅秋锋莫名其妙地被容璲扯到了林铮面前,林铮看了看傅秋锋,扑哧一声,指指镜子让他自己去看。
镜中的双目没有任何问题,只有睫毛长了不少,像在眼睑勾出一道黑线,没有化妆也平添神采,傅秋锋扣上镜子,不免感到一阵无可奈何。
林铮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