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幸灾乐祸地笑出声,“朕还要用你的脑子,别撞坏了。”
傅秋锋搓着发烫的脸面无表情地疾步出门,他坚持是这具不争气的年轻身体强塞给他的荒唐念头,跑到后院井边打了盆凉水,闭气把整张脸都浸没下去,这才稍感冷静放松。
等他调息一番彻底平静下来,确定刑室的烟散干净以后再回去取手帕,容璲已经不在霜刃台了。
傅秋锋匆匆离开霜刃台,路上听人说容璲又不上朝了,在停鸾宫和贵妃娘娘叙话,他带着香饼回兰心阁,总觉得容璲似乎隐藏了某一面,容璲在霜刃台时那套行头,明显是准备出宫,又怎会如冯吉所说在贵妃宫中闲话。
他把手帕交给小圆子,接下来的一天直到夜里容璲都没有来,翌日一早,太后宫里的管事太监提前来了兰心阁,要傅秋锋去给太后请安。
那位太监笑容满面,比杨淮更为和善,一见傅秋锋就道:“傅公子!太后得知是您救了陛下,一直都想再见见您,今日太后宫里摆了小宴,您快随咱家走吧。”
傅秋锋暗说无事献殷勤,若是真为此事感谢,第二天就该派人通知了。
这次他没迟到,在静和宫前遇到几个前来请安的女子,众人皆是冲他微微颔首示意,显然傅秋锋是陛下新宠的消息已经无人不知。
傅秋锋倒没什么可怯场的,他进去不久,陈庭芳也带着婢女前来,见到傅秋锋,回头给杨淮使了个眼色,甚至主动对他打起了招呼。
“傅公子,前些日子是本宫误会你,你与众姐妹都是真心服侍陛下。”陈庭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希望你没记本宫的仇。”
“娘娘言重了。”傅公子温和地说,瞥见正要离开的杨淮,扬声道,“杨公公请留步。”
杨淮一愣,站住道:“傅公子有何见教?”
傅秋锋大步上前,对他拱手行礼:“上次杨公公好心帮我,未能及时感谢,请公公受我一拜。”
院中几个姑娘见此纷纷投过视线,还以为傅秋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