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蹲下掰了一半香饼,炭火熏炙的烟气很快丝丝缕缕的冒出来。
“那个纵火刺杀朕的崇威卫军士,是一年前自京城扬武卫调任而来。”容璲洗了手,嗅到一阵沉闷的香气。
傅秋锋想了想,崇威卫是皇城禁军,而扬武卫则是负责守卫京师的禁军之一,比崇威卫更加自由,在宫中站岗的禁卫能与嫔妃私通也就罢了,最重要的一点,那人从何处弄到的迷烟让容璲中招?
如今看来容璲也察觉此点蹊跷,问题就出自扬武卫。
他将自己的判断说给容璲,容璲欣慰地点了点头:“过阵子你就负责处理各地眼线发回的情报吧,霜刃台正缺文官。”
“多谢陛下信任。”傅秋锋拱手谢道,虽说离他想要的暗卫生活相差甚远,但至少稳定在霜刃台,也算成功的第一步。
容璲闻了一会儿劣质香饼,皱眉道:“果真是下等香料。”
傅秋锋也附和道:“确实,上品应当清远幽韵,无烟无尘,焚之自有灵气……”
他边说边觉得哪里不对。
容璲盯着缭绕而起的烟丝,扭头问傅秋锋:“这是合欢香吧。”
“是啊。”傅秋锋确定道。
容璲:“……”
傅秋锋:“……”
傅秋锋嗖地站起来撤远几步打开房门,他不食人间迷香太久,已经忘了这具身体没他以前一次次从阎王手下挣扎回来的本事,这么一会儿过去,也不知是不是容璲点出来的心理作用,他顿时开始口干舌燥,焦虑发烧了。
容璲嗤笑一声,过去用钳子夹起了炭上泛黑的香饼,连抖落的碎渣也一起扫进手帕。
“陛下……您还是先出去透透风吧。”傅秋锋略感紧张地站在门口,看着容璲用灵活的手指给帕子系结,他掌心发热,忽地想起容璲冰凉的手,如果能碰一下……
门口传来咚的一声,容璲打包好了“证据”,回头一看,傅秋锋抚着门框像要撞墙自尽。
“去洗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