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团花锦缎屏风挡得严严实实。等热水调好了后,太傅也没有留下服侍的丫鬟侍女,便是丫鬟婆子俱又撵了出来。
安巧儿便是又忐忑不安地守在了那院门口。
自己不在宫里的这一年,小主子竟是与那太傅进行到这步……安巧儿想着太傅那神鬼勿敢近的模样,再想想他与自家小主子亲近……竟是激灵灵打个冷战,忍不住地替小主子担忧,娇娇弱弱的小主子在那床榻上会被活阎王似的人物□□拆卸成怎么一副可怜模样?
屋内,太傅将手脚俱软的小果儿放入大桶后,便自己也入了桶里,温热的水将二人拢到一处,倒是得空儿说了会子话。
“太傅边疆事务繁忙,倒不如本宫先回了京城可好?”聂清麟哑着嗓,低低问道。
太傅微微蹙眉:“路途遥远,本侯不在公主身边陪护终究是不太稳妥,且得略等等,你我二人一通折返。”
与太傅的沟通向来简单,他这等说一不二的很少用问句,简单明了的一句便是下了定论。聂清麟便不再问,安静地用沾湿的白布擦拭着自己的脖颈,太傅将她微垂着头,大眼儿也被弯俏的睫毛遮住,一时竟是猜不出她心里在想着什么,心里顿时莫名的不悦,忽然又是想起一门“官司”,长臂一挥,将那湿滑的一尾小鱼抱在怀内,亲了亲额头道:“果儿不懂爱人的滋味,本侯不会强求,只是有一样,你这小小的心里也只能装着你的卫家兄长,想着该如何长久地续下这兄妹之情,万万不可想了兄长以外的野男人,否则莫怪你的卫哥哥翻脸,剁了不自量力的那厮!”
这番混不吝的话,破绽甚多,让人无语得无从下嘴反驳,聂清麟微微鼓着腮帮道:“哪有你这样的兄长,倒是盼着妹妹守寡……”还没说完,永安公主便是自知失语,急急收了口,可是太傅却不怀好意地一笑,公主是在抱怨本侯让公主守了几日的活寡不?臣罪该万死,倒是要把这几日的温存俱是补全了。说着便是在水桶里翻涌了起来,弄得水波连连,木桶都是差一点掀翻。
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