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添什么乱子啊!
可是这话也只是敢在腹内腹诽着几句,哪里是敢真说出来,只能招呼着手下,寻了个紧挨着出口通风最好的牢间,将周围的犯人尽数移走,生石灰喷洒消毒,挖开了地龙放入了铜制导烟管子,又放入了炭盆子,铺平的地面上,又铺好了细腻香油樟木的地板,不一会便是暖烘烘的,可以赤足在上面行走,
床榻是离地一寸的矮床,因为牢间地方不大,摆不下太大的床榻。怕是公主睡不习惯,别从床上滚落下来,故而设置得极低。
等绵软的床铺铺垫好了,阮公公看了看正燃着的香炉子说道:“公主现在正在前堂写罪状书呢,一会要派个顺眼的女狱卒去将公主请移过来,公主的饮食就不用王大人费心了,自然有单嬷嬷安排宫中的供应……”
一番细细的交代之后,公主这才“审讯”完毕,入了天牢。
聂清麟跨进了牢房一看,生石灰抹过的墙面还算干净,脚下的木板在发出带着淡香的暖意,此时被那男人折腾了一夜的身子又泛起了疲累,便是合衣倒在了柔软的白蚕丝的床榻上,可却是说什么也睡不踏实,昨夜的情景不时地在脑子里浮泛着。
原来男女之事是那般……真真是羞臊死人,那太傅的腰力倒是好的,除了初时怜惜她疼痛难当外,后面那五次都是节奏如暴雨拍叶,要不是最好自己药力退了抵消不住,看太傅那样还是不知道饱足的……
都道男子在床榻上的承诺便是镜花水月,原来竟是真的,昨儿还搂着她啄吻个不停,那么深入的契合后,今儿便是入了天牢……
聂清麟微微苦笑,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胡思乱想起那些个与自己绝无缘分的东西来?从很小起,她便是明白若是绝了多的奢求,便是可以豁达而无谓地活下去。
卫冷侯是什么样的人物呢?那是一代枭雄,注定是要位居九鼎的男人,那样的男人,能够永远吸引他的只有无尽的刺激与挑战,权力便是如此,那才是能让枭雄为之痴狂一生相守的珍宝。女色仅仅是调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