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大有人在。这一回少侯冰冻罗浮,正是投石问路,若是四渎老龙忍气吞声,则他帐下诸神早已积攒的怨气,就会应势爆发出来,很可能像老臣当年那样弃暗投明。而若是四渎老龙恼羞成怒,对我南海仓猝用兵,则他们那些松懈之军,想对上我南海久战之师,无疑是以兔搏虎,自寻死路,加速败亡而已!”
说到这儿无支祁脸『露』得『色』:
“总之依微臣愚见,有龙君运筹帷幄,少君侯算无遗策,这次无论如何,四渎一定会分崩离析!”
“哈,说得好!”
无支祁这番话,正说到孟章心坎儿里,顿时让他鼓掌大笑。等他笑声略略停歇,无支祁看了看老龙君蚩刚,见他正对面前的英武孩儿脸『露』嘉赞之『色』,便又信誓旦旦慨然说道:
“当今四海之内,也只有龙君与少侯英明神武,志向远大;既然如此,咱们做臣子的,又怎么能不奋死协力?!”
此言一出,老龙与水侯脸『色』俱佳,旁边那些机灵一些的神将,也一个个出言附和,各表忠心。
等这片称赞之声略停,挺立在众将面前的孟章水侯便徐徐说道:
“诸位,恰如无将军所言,此番南海入主四渎之事,还需各位踊跃协助。至于四渎会不会仓猝动手,据本侯所料,他们应该没这个胆量。这些天里,我们只需静观其变,等他自败!”
“是!”
听得水侯吩咐,诸部将齐齐应声听命。又随口说得几句,这澄渊宫中议事诸人,便各自散去。这之后,偌大的澄渊宫里,只剩下孟章及几个亲信之人留在老龙神面前。
等众将都退出门去,那个一直沉默的水侯谋臣龙灵,忽然开口说道:
“孟君侯,微臣有一事禀告。”
“说。”
“据微臣所知,前些天派往罗浮监察的神影探马,已三天没有回报。”
“哦,原来是这事。”
听得龙灵禀报,孟章说道: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