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赵无尘那话说得虽然恶毒,可小琼肜却如何能知其中喻意。目睹哥哥异状,正满心奇怪之时,却发现堂主哥哥那异样的微微颤抖,已经止住。
“赵无尘,你一口一个妖物,就仅仅因为自己被人捆得像端午节的粽子?”
“你?!……”
少年这句平静的话语,却把赵无尘气得张口结舌,一时说不出话来。
现在这位外形儒雅、举止风liu的名门弟子赵无尘,看在醒言眼中,却只觉得万般的厌恶。
“你、你竟想矢口否认、一心庇护这妖物?!”
赵无尘也非省油的灯,片刻就缓过劲儿来,反诘道。
“赵无尘你错了。我一心庇护不假,只不过,却不是庇护甚妖物。”
这话一出,便连那位在一旁脸『色』苍白的寇雪宜,面颊上都现出好几分惊异之『色』。恍惚间,只听自己的堂主正朗声说道:
“我张醒言,能被你师爷灵成子郑重延入上清宫,担当四海堂堂主之职,其中手段又岂是你这等鼠辈能知!”
“藤萝缚人?小把戏而已。某日闲来无事随手教给她而已。”
“张醒言!你、你就想凭这顿大话,便要堵住我口么?”
“不敢。我张醒言又怎敢指望赵大道长信任?你且来看——”
说罢,醒言便转身走向一旁,在石坪边俯身略一察看,便用右手掬起一把泥来。
见醒言这古怪举动,不仅赵无尘懵懂,便连寇雪宜也不明其意。只有小琼肜估『摸』着,是不是哥哥也要学刚才老爷爷,想给大家变戏法——小丫头所想,虽不全中,亦不远矣。
只见醒言手中平举着那掬黝黑的泥土,来得赵无尘面前,说道:
“草木之戏,小术耳。你可要看清楚。”
说罢,便见他闭目凝神,口中嗫嚅,似是在念什么古怪咒语。只是,虽然他神态庄严,但手中那捧泥土,一时却也无甚变化。
正待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