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大家脸上都不好看……原本以为赵道爷也是知理之人,我只须将门户紧阖,也就不来蒿扰……”
听着这断断续续的哽咽话语,醒言脸上渐转凝重。只听寇雪宜泣道:
“却不知道,五日前七夕那晚,他又来崖上,说了很多难堪话儿……奴家正待紧闭门扉,却怎知他竟破门而入,便要对奴家用强,还说……”
不知何故,说到此处时,寇雪宜便再也说不下去,只在那儿悲声啜泣。
“赵无尘,可真如寇姑娘所言?”
听罢雪宜一番话,醒言甚是气恼;待转向赵无尘质问时,脸上神『色』已然不善。
“哈哈!两位一唱一和,这戏演得精彩!要不要再来一遍?”
“不错!她说得一点也没错。只不过那也只是我爱慕之心稍强而已,无甚难堪处。既然大家面皮撕破,那我也就不妨明说。”
这位一直还算举动儒雅的赵无尘,此时却换上一副恶狠狠的神『色』:
“原本我还有些惭愧,不过,待这来路不明的女子竟用妖法伤我,我便再无愧疚之心。那晚,这贱人竟趁我一时不察,平地生出许多奇形怪状的藤萝,将我冷不丁捆住——”
说到这儿,赵无尘脸上涨得通红,叱问道:
“张堂主!你这堂中之人的来历,不用你说,我早就打听得一清二楚。一个来历平凡的民家弱女子,又怎会使出这样法术?瞧那藤蔓滋生的怪诞模样,不用多想,一望便知是山中草木妖精召唤之术——”
“其实张醒言你又何必『逼』我说出来呢?瞧你俩刚才这番唱和,应该早就心知肚明了吧?哼,一个妖精,还不是想玩就玩?你又何必跟我装糊涂。说起来,张堂主早先是『妓』楼出身吧?这个中滋味,你应该比我知道得更清楚!”
“……”
少年一时无言。
这时,也只有在他身后的琼肜才瞧得清楚,她的堂主哥哥,衣裳服袖现已似是无风自动,竟正急促的颤抖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