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可能只是在说假话,玛尔法女士。”宁永学说得很客气。
“我也一直在说假话,但是假笑会变成真心的笑,假话也会变成真话,只要一直这样就一切都好。”
切掉自己的负面情绪和想法,然后就会觉得一切都很好?怪不得她能在隧道里孤零零地活了十多年。
“哪怕现在也好吗?”宁永学问。
“现在很好,”玛尔法说道,“但是娜佳刚出生那段时间不好。隧道太长,每次走太远了半路睡着我都会被带回去。我自己是无所谓了,我不会照顾小孩也可以尽力去做,但我想,隧道一定不适合让她长大”
“也许你该试着和他谈谈。”宁永学不止是在说过去,也是在说现在。
“不,谈不了。”她把手攥在一起,“他只是送些书本过来,站边上像观察标本一样观察我。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这事听着很诡异,不过宁永学不是做不出来,也不是不可能走到这一步。穷卑者都有各自的缺陷,也都有他们各自追求的意义,他只是刚好把意义放在了曲亦空身上而已。
说着说着,玛尔法就把话题偏到了他身上。“以前我总想有个像你一样懂事的儿子,还想有个娜佳这样的女儿,至少后一件事已经实现了。”
宁永学一点也不想认个来历不明的妈,而且她看着实在太年幼了,他没法从她身上找到自己想找的东西。要是换成阿芙拉来当
不,不对,这事可不能乱想。要是被人知道,他就有大麻烦了。
他立刻摇头否定。见玛尔法还跟个小女孩似的抱着膝盖坐在地上,他从脑袋后面抽了个垫子给她,自己枕着胳膊。
“如果这里是我小时候的房间,你就不用把枕头拿给我当坐垫了。”玛尔法坐在上面,“可惜我们俩的年代差太远了。现在我的宅邸还存在吗?我很想用主人的身份欢迎你造访。”
“贵族的宅邸已经变成了博物馆,每个人都可以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