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中寻找更多潜藏的恐怖。
虽然占卜师说了一大堆,但宁永学实在看不透曲阳有何想法。他依旧麻木迟钝,少言寡语,带头发言的也总是阮东医生跟他精心雕琢的蜂后菲洛。
在这阴暗恐怖的隧道里,剧组里的人都把菲洛当成心灵的抚慰。
至于绷带女,她照旧疯疯癫癫,孤零零地游荡在人群边缘,瘦弱又阴郁,还是个残废,有时咧嘴发笑只会让她看起来更阴郁。
有些时候,绷带女被人一撞就会摔倒在地上,绊个大马趴也不吭声,看着比曲阳病得更重。曲阳是麻木迟钝,她是身子骨孱弱至极,好像是长年饥饿让她身体出了问题。
绷带女究竟是不是黄昏之地里教堂的怪物,宁永学不确定,但她这副样子实在叫人很难下手。说实话,她没有帐篷,晚上直接在隧道里过夜,其实比曲阳更叫人怀疑点。
“怀疑归怀疑,没看到明确的异状我是不会动手的。”曲奕空的意见简单直白,“不然高中三年我的同学至少会死一半。”
“你还记得她半夜直接在隧道里过夜吗?”宁永学问她。
曲奕空想了想,用极其认真的态度提出一个异常脱线的意见,“也许可以请她到我们的帐篷里过夜?”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就点头同意了自己的想法。“不错,是个好办法,”她道,“我随便弄点汤引她过来,然后我们俩借机挽留。等到了夜里,就能确认她的嫌疑了。”
宁永学本想提议跟踪或者起夜,没想到曲奕空竟然跳过走路的阶段直接飞上了天,想邀请嫌疑人在他俩的帐篷里过夜。
从她把食指抵在唇边陷入沉思的反应来看,她是真觉得这是个好想法。
当然,从逻辑上来看,跟踪的效率实在太低,风险也不小,事情暴露引起的反应也会很麻烦。相比之下,把嫌疑人放在眼皮底下观察要方便得多,还能限制她行动。但常理呢?
宁永学把手搭在曲奕空肩上,用力晃了晃。
“你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