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预言正常吗?”
“一般不会模糊到这种程度,”温诺克说,“我觉得这边有什么东西阻挡了窥探,只是前些日子忽然放开了段时间,预言家一下子就看到了。”
差不多是信送到邮局的日子,宁永学想。
首先,诺沃契尔卡斯克的地下隧道已经应验了。
其次,密室可能是守护者的密室,也可能是军用庇护所,这点也算是应验了。
像水一样流淌的影子可以确认是娜佳的道途,是她唯一可察的踪迹,这个征兆还是应验了,不过只有宁永学和曲奕空知道。
最后,黑暗中的晃动的锁链还不明确,有可能是老安东,也有可能是奥泽暴,现在也说不清究竟是哪个。
“所以你也不知道更具体的细节了?”宁永学又问。
他点头同意。“可以这么说。”
“曲阳说他得到了新指示,这事你怎么看?”
温诺克说得很老实:“我们每个人都从不同渠道接了这事,他们许诺给我们每个人的东西也都不一样。可能曲阳知道的比我多,这我也没法保证。”
“但我们出不去。”宁永学提醒他。
温诺克犹豫了。“这我也”
“你觉得曲阳会知道我们该怎么出去吗?”宁永学委婉指出。
“我不能保证,但我确实不知道我们该怎么出去。”
除了知道老安东的详细背景,知道缅希科夫的事情,知道娜佳是他的后裔,这人什么都不清楚。
“我们昨天都没做梦,你对这事有什么想法吗?”宁永学只好换个问题。
“我想,如果我们是豺狼的食物,”温诺克也只能说,“豺狼肯定不想让我们被狗吃掉。我觉得曲阳和他的医生肯定用了什么手段,我会试着做点调查,希望你们两位小心。”
那一整天,人们都在议论隧道里死了人的事情,但犬魔和皈依的阴影依然笼罩在头顶,没人觉得恐怖来源于身边之人,也没人想在已有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