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言说。
“你这样让我很难回话啊。”
“那你想我怎么回?”
“想吃点什么,曲同学?”宁永学换了个问法。
“面包就行了。”
他伸手拂开她的头发,从很容易张嘴咬到头发的脸侧撩到她耳畔,然后拿了块面包放她嘴边,她一声不吭地咬了下去。
宁永学又看到了她耳上的银刺,联想到他俩进帐篷以前的对话,不由有些好奇:“那你知道单边耳环的含义吗?”
“宣布自己是同性恋吧。”曲奕空咀嚼着面包说。
“你居然知道?”
“之前回家的时候有人问了,所以就知道了。”曲奕空说得事不关己,“很多人都一脸震惊呢,可能是以为我们这一支要在我这里断了吧。”
“你没做解释?”
“我不关心他们怎么想,也没兴趣挨个解释,反正大学几年我也大概率不会回去。”
“但你爷爷应该很传统吧?”
“是啊,当时我们俩对练,他一直板着张扑克脸,多半就是因为这个。当年父亲只是跟女人私奔了,传宗接代这种事还是能干的。拜这误会所赐,后来我跟他提了你的事情,好像他都松了口气。我本来以为他会当真提刀上路来找你的。”
“至于吗?”
“啊”曲奕空翻了个身,张开胳膊躺在睡袋上,“怎么说呢?他老人家比较有活力吧。据说当年我爸要跟来历不明的女人逃离家族,打了个长途电话人就没了。结果他老人家直接上路,单靠一双脚走了半个中都,跟厉鬼索命一样半夜敲别人几十层楼高的窗户。”
“呃”
她侧过脸来:“你呃什么呃?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这是你自己的想法。你还不如趁早做好心理准备,或者想办法把道途走远点,至少能打得过他吧?反正这事我不想参与,实在太白痴了。”
“有这么严重吗?”
曲奕空把身子也侧过来。“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