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给你们领路。换成什么人都无所谓,只要我想就行。”
宁永学很想问她支不支持刷信用卡,不过还是算了,毕竟不是他本人的信用卡,他自己也不太像是能入籍的人。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做梦的?”他问道。
“忘了。”她好像笑了,笑得很灿烂,“谁会记得这种事?”
“我们应该先找到这人的表妹。”曲阳忽然开口,“预言家给我的提示一定有不同阶段。如果现在还没出现,就会在遇到目标之后出现。”
“现在她是你们共同的目标了?”她提问说。
“是。”曲阳答道。
“她的足迹是在森林消失的,你敢进森林吗?”她继续提问。
“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是有些事情不得不做。”
“那好,想好出发的时间了就来教堂找我。”绷带女说完就消失了,好像是从窗户另一边掉了下去,但他们什么声音都没听到。
她消失得非常突兀。
农庄的房舍外面,阮东正在剧组旁边观察围拢菲洛的人们,好似是想评价他的作品有多受欢迎。曲阳和绷带女谈好条件就不吭声了,其它几个边缘人都听不懂中都话,只能和他坐在一起烤火。
宁永学不打算当着他们的面谈话,就和曲奕空去了侧室的小房间。
宁永学就像以前照顾娜佳一样烧好了水,端来盛好热水的木盆。
等他进来的时候,他发现曲奕空已经剪掉了她能够到两肩的头发,把发梢长度定死在颈项中间,剪刀和剪下来的发丝都放在床头的小柜子上。
“你这么在意自己的头发吗,曲少侠?”
“头发只要长到脖子下面,就会影响行动。你这家伙把头发像野蛮人一样胡乱对付,怎么会懂我的难处?”
曲奕空目视他把木盆放在她脚边,又目视他关上门,插上门闩。“你这是要洗脚了?”她问。
“给你洗。”宁永学说。
“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