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永学解释说,虽然这东西奇妙到会让人变成人形植物,“找个机会去实验室吧,绝对可以保你进科研所。”
“你骗我不止一次了,那些滑稽的血样根本什么都检测不出来。”她说。
她说得对,以前每次抽血化验,宁永学都是找她私下的帮忙,实验室的钥匙也在她手里,只有她能开门。可惜检测从没有过结果,这也是实话。
“如果这次也没结果,你就把我扫地出门。”宁永学说。
她把门打开一点。“扫地出门就不必了,但是......”
“我就知道你最好说话了。”
她立刻把门关得只剩了条门缝。“如果你再说这种空泛的场面话,你就出去。”
宁永学立刻对她低下头:“我错了。”
“把话说清楚一点。”她隔着门缝露出小半张脸,“为什么是找我?”
“我根本没有关系好的男性朋友。”
“然后呢?”她又问。
“其它前女友都有新男朋友了。”
“为什么是前女友,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她再次提问。
“因为我凑够一次考察路费就放一个人鸽子,完事就带着样本先来找你。”
她隔着门缝和他对视了好半晌,然后才提问:“贝斯还能继续弹吗?”
“那当然了。”
她点点头,开门放他拖着行李箱进来。
宁永学一进门,就看到窗户全用厚实的黑窗帘挡得严严实实,密不透光。等门砰得一声关上,走廊就黑成一片了,恐怕白天夜晚都没区别。
暖和倒是暖和。她住的靠内区,暖气烧得很旺盛,郊区老房子完全没法比。
当初和他同一批进学校的时候,薇儿卡就很孤僻,三年多过去,她只有孤僻的方向变了,给自己换了身不一样的涂层,实际上还是非常孤僻。
宁永学拖着行李箱走进客厅,四下里堪称空空荡荡,阴森可怖,弥漫着一股夜晚特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