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
“椰子壳......”
“我觉得你一定知道,我就过来问了。”
“冒充马蹄声吗?”
“似乎是这样。”
“《巨蟒与圣杯》吧,一部荒诞喜剧,”白尹稍稍皱眉,“听起来有人拿你开了电影情节的玩笑,前后还有其它对话吗?”
“我想想......独裁继承人剥削劳工,压迫下人,还有嘲笑我腰带上这把刀的意义。我当时听着总觉得古怪,对话也不怎么连贯,但是我说不清究竟哪里古怪。”
所以才来问我吗......
“同一部电影的情节。”白尹没怎么思索就说了出来,反正这些场景她总是历历在目,“拿着湖中剑的国王在路上宣布权威,结果被路人用现代政权的理论嘲笑了,——‘古怪的女人躺在池塘里分发宝剑’,‘最高权柄由人民授予,不是由滑稽又可笑的水中仪式’,‘你不能因为一个湿漉漉的白痴给扔你一把剑就想掌握最高权力’。”
“听起来含义很恶劣啊。”曲奕空这才反应过来。
“如果你知道那位国王存在的意义就是当小丑,再想想你自己的身份,这就是个讽刺,本质非常辛辣。总之你自己知道就好,要不要秋后算账......反正看你心情吧。”
“你觉得应该捅一刀吗,小尹?”
“捅一刀还是有些过分了。”白尹叹口气,“我不想当教唆犯,曲同学。”
“我总觉得很难释怀。”她说。
“你变了一点呢。”白尹又说。
“真的?”她问道。
“以往你不会在乎这种暗语的。”
“想到要回趟家,我就很难把这件事放下。”曲奕空说得很平静。
“那就回家放松一下吧,你也有快三年没回去过了。”白尹说。
“你不想问些什么吗?”
“不用,我能明白。”白尹把录像带放进去,然后坐回到沙发上,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