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间不止两个方向,我们就能出于......”
“啧......”
曲奕空轻轻弹舌,伸手按着太阳穴揉了揉,好像受到了某种精神打击。
“不,”她摇摇头,断然中止他的思考,“听着,我讨厌数学,更讨厌几何。我可以听你讲复杂的仪式脉络,就算从我不认识的古语开始念叨也无所谓。但我已经从高中毕业了,我再也不想看到数学了。”
曲奕空说着把日历贴回墙上,它立刻发挥了日历的作用。她随手一翻,就看到日历清晰标出了三十二号。
宁永学只能耸耸肩。
“我看冰箱里的东西都烂了,”他把背包从地上提起来,摆在桌子上,“你要吃点什么吗?”
“你带了什么?”
宁永学把一罐酸黄瓜摆在她面前,看得她直往后退,如果她脸上表情更丰富些,可能已经是目瞪口呆了。他继续往桌子上摆东西,——带着鱼鳞的很咸的腌鱼,柴一样难啃的风干肉,很扛饿的黑面包。
他每往外拿一件,她就往后退一步,最后几乎是靠在了墙上。
曲奕空瞪着他,好像他背包里的食物比空壳人和敲门人更荒诞诡异似的:“喂,你这家伙是中都人吗?”
“我小时候在更北边长大。”宁永学言简意赅,“酸黄瓜可以直接啃,腌鱼和风干肉需要下水煮,热水泡也行,面包可以就着其它东西一起吃。”
说完他给曲奕空手里递了一根,自己也取了一根,咬下一大口。
“这东西味道很好,”宁永学嚼得咔嚓作响,“我以信誉担保,真的,反正没你想象得那么恐怖。我只有这些东西了。你不吃这个,你就得去集市那边跟空壳人抢早饭。”
她接过酸黄瓜,捏在手里,死死盯着,似乎想要动员脑子里全部的理性来下判断。
最终曲奕空一点点吃掉这东西,才稍稍抬起一直盯着指尖的视线。“......我很难习惯,不过既然还要吃段时间,我会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