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他们本来就是一个人,前者的思维破碎不堪,后者正在遭受苦难。
所以,这不是转化,这是替代。死去的房客依旧在走廊里遭受折磨,新的个体则凭空诞生,一点点汲取死者的思维。
宁永学来到他们面前。
“呃,我想加入你们,”他耸耸肩说,“所以我提前过来了。”
四周传来很多倒吸凉气的声音。看到他们雷同的反应,宁永学只觉这一幕像是个情景喜剧演出,但一想到他们是怎么来的,这事却又特别恐怖扭曲。
端坐正中的血红色空壳人拍了拍手,示意肃静。“你知道这地方逃不走,毕竟,敲门人总会跟着你。”她说,“也只有这里才能吸引你回来。”她正是当初邀请进入画中的女性。
“你怎么逃出来的!”黑色空壳人厉声盘问。
“你该不会以为我要逃吧?”宁永学回答他,“虽然你能命令他们,但你可命令不了我。”
“为什么这么说?”白色空壳人提问。
“你们不要以为我会从奴隶主当起。要是我加入你们,到时候,坐在这椅子上的是谁可不好说。”
说完宁永学就盯着端坐正中的女人,她显然是在场这堆空壳人里地位最高的一个,可能思维也复苏得最早。但她的眼珠漆成血红色,什么都看不出来。
“是谁无所谓,”她只说,“你要通过试炼,加入我们,成为家族的一员。通过了,我们会像对待兄弟姐妹一样对待你,通不过,你就去花盆里接受你的结局。”
“我只知道有决斗,我可没听过有什么试炼。”
“试炼是决斗的一部分,也是决斗的终点,你要把另一人斩首,证明你有资格。”
就在宁永学为局面头疼不已的时候,空壳人把路小鹿带了过来,推到宁永学身边,——只带来了她一个人。
宁永学稍作瞩目,发现路小鹿手里竟然握着把染血的小刀,而她本人完好无损,没有任何伤口。看到眼前一幕,他几乎当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