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都不合适,小鸟先生。就算你虚构一个经典复仇剧目,也比刚才的理由更可靠。”
“这就是最可靠的理由,至少在我这里是。”
“什么目的?”
“呃......我抢了他的东西,他也知道我的秘密,就是这回事吧。”宁永学说着露出无辜的表情,“要是这次错过了,我可不知道我还能等到什么时候。”
实话是宁永学还想从那人身上抽取血样,这种渴望就像扎进指甲缝的刺,不依不饶。除此以外,无论是双生之礼的更多秘密,亦或所谓的穷卑者,他都需要一个解释。
一旦错过这次,有很大可能它们会从此掩埋在不见天日的阴霾中,再也无法寻见。
很明显,白尹不像他一样对黑暗的秘密满怀渴望。“跟随其他人就不能抵达真相吗,孤独的冒险家先生?”她问道。
当然不能。
宁永学踱步走到窗边。
窗外依旧是不见五指的黑暗,仅有些若隐若现的轮廓浮动,像是黑色脐带表面的漩涡,凭人类的感官恐怕无法穿透。不过,再等一段时间,自己就能利用【窥伺】洞察安全局的异常状况。
他需要一个更合适的时机、更合适的地点。
“谁最早发现秘密,谁就能占有它。”想到这里,宁永学耸耸肩说,“字面意思,这玩意没法跟其他人一起分享。”
“说得真有意思,你以为你在跟谁竞争吗?”白尹问道。
“难道不是?”
“我还以为这是求生的戏码。”
“我从来没有觉得我在求生。”
白尹眉头微蹙。“扭曲。”她评价说。
好吧,这话很有道理,宁永学没得否认。
每次地方考察到了行动的最终,常常仅有宁永学一人完好无损,堪称劣迹斑斑,他却毫无愧疚,总是一如既往地跨着摄像机跟其它人一起走,有时候还会隐瞒身份进入队伍,这是一点。
信口胡说,习惯性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