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的不耐中。
当然,假如她能一直掩饰得很好,所谓的不安其实也没大碍。
“我冲了进去,一把抱住他,然后受了惊吓,最后还哭了?”少女沉思着提问。
“有什么疑问吗?”宁永学说着拨动橡木桌旁的开关,电灯亮起光芒,映出堆放在书架里的若干杂志和报纸。
这地方似乎是个茶水间,适合休息,如果还有什么地方能让人休息的话。
“没什么。”她似乎没什么反应,只是低垂双手,端详书架上的杂志,“自从我上了小学,这种事就再没发生过。高中三年一直住校度过,回家也很少叙旧。如果他还认得我,他当然知道真假。”
“你们很有默契。”宁永学说。
她几乎是下意识往远离宁永学的方向挪了一步。
“你这一步简直踩我心上了,刚才的发言有什么问题吗?”宁永学表情很受伤,“我都还没问你的名字呢。”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挺会说好话,像电影里那些梳着黄毛的家伙。”
“你一定是对我有偏见,对黄头发也有偏见。”他思索着说。
她的语气倒是挺温和。“我对你没偏见,但我得说,他们总是头一个离场。”她说。
“事实可不是这样。”
“什么事实?”
“最早离场。”他耸耸肩。
“你想说你其实很命大吗?比方说一个死人飘你面前,正要给你来最后一下?”女孩问道。
“正是如此。有人落难,英雄就会相助,冒险故事就是这回事,你的年纪也很适合。据我所知,最近流行少年英雄的戏码,如果你看过,你一定能感同身受。”
“我觉得恐怖片里只有早死的人和晚死的人,落难先生。”
“那就让我们多加努力吧!争取做晚死的人,不做早死的人。”宁永学说道。他从柜子里取了包安全局的茶叶,随手撕开,“附近有库房吗,英雄小姐?”
这才是